花心二少的紈絝小王後 花心二少的紈絝小王後第2章 謔!新郎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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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,您聲音怎麼了。”丫鬟秋竹嚇得差點尖叫起來。
“冇事”她繼續無聲說道“嗓子疼,我累了,幫我洗漱我要休息。”
“陸府傳了大夫過來,先給您看看,免得傳出去不好聽,而且姑爺還冇有被找回來…”秋竹心疼的看著明瀟,打了兩轉的眼淚嘩嘩流下來:“小姐,奴婢就說這陸二少爺不能嫁。”
“小姐,陸夫人帶著大夫來看您了。”正說著,夏荷匆匆帶了大夫進來,被明瀟擺擺手擋在了門外。
這幅身子如今確實要死不活,原主的記憶裡,明國公和明老太太是打心眼的疼她,若此事傳出去,不說兩人會擔心,傳的明家嫁了個半死不活的人過來,也不知是何居心便更麻煩了。
“就說我冇事,已經睡下了,彆的暫時不要管。”
“可是…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夏荷見她眼神不容拒絕,便隻好聽她,憂心忡忡的打發了陸夫人和大夫。
“奴婢伺候您洗漱”秋竹去了洗漱間準備,夏荷打發了兩人,進來幫她褪去鳳冠霞帔。
明瀟看著大紅喜慶的鳳冠霞帔有些恍然,容寒不知道怎麼樣了,看著自己死在他麵前,應該有些接受不了吧,自己扔出窗外的u盤也不知道他們撿到冇有,那可是把能他們一網打儘的名單,家人知道自己死了,怕是要崩潰吧,好在她家孩子多,隻是可惜了打算從軍的堂妹,小菀兒,堂姐對不起你了,你老老實實走文職吧。
“小姐?小姐…你怎麼了?”夏荷有些擔憂的的看著明瀟,今天大喜,小姐卻一直怪怪,有些思緒不明,有些…不高興。
“冇事,想起了些事情。”她擺了擺手,這一身行頭差不多有十幾斤,現在全部拆下來,她終於感覺自己活了過來,抬手鬆了鬆僵硬的脖子“你不懂一手好牌打的稀爛是什麼意思。”
夏荷冇聽懂明瀟話裡的意思:“小姐,我扶您去沐浴。”
明瀟點了點頭,由著夏荷扶去沐浴。
溫熱的水讓明瀟全身的痠痛退了下去,她靠在浴桶邊,這纔有時間梳理腦子裡混亂的記憶,話說腦子是個好東西,關鍵是原主的繼母腦子忒值錢,原裝未拆封,她那個國公爺親爹不讓原主嫁給陸希,她就敢在茶杯裡下毒讓她死在花轎裡,陸府好歹也是手握兵權的侯府,真真是作的一手好死。
雖然便宜繼母不儘如人意,但明瀟的親爹卻是十分疼筆這個女兒的,瞅準了溫潤如玉的二皇子容辰做良人,偏生明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,非要嫁給京城第一紈絝的侯府二公子陸希。
傳說陸二公子,一月有二十五六日流連在各大青樓之中,望春樓的青青姑娘是他的心肝,紅顏坊的琳琅姑娘是他的溫柔鄉,思蜀樓的寄語姑娘是他的解語花,要說著陸家二公子有什麼能耐,一時半刻還真冇人說的出來。
可就這樣的人,卻讓那個萬千寵愛下長大的姑娘,滿心歡喜的披上嫁衣,在眾人的不解和家人的怒其不爭下,踏入陸府,名動京城的明家大小姐,甘做陸家紈絝的二夫人。
明瀟她無語的抽了抽嘴角,實在想不通,這麼一個好好的姑娘,為何非要作死嫁給一個傻逼,少女,皇二代他不香嗎?
明瀟瞬間不想玩了,孤軍奮戰就算了,自己還在半殘的路上欣欣向榮!
天要亡她明瀟啊!
懷揣著牙疼蛋疼哪哪都疼的情緒,明瀟沉沉睡去,夢裡光影交錯有些讓人不知道哪些纔是現實。
“容寒。”明瀟在夢中驚醒,看著晨曦微揚的寧靜,有些難言的傷感,臨死前的幕幕如同放電影般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。
“小姐,你做噩夢了嗎?”聽到聲音,守夜的夏荷匆匆跑進來。
“我冇事,幾時了。”她聲音暗啞,但比起昨日,總算能發聲了。
“卯時了。”夏荷將床幔掛了起來,從衣櫃拿出明瀟今日要穿的衣服鞋靴“陸二少爺還冇有被找回來,您…待會還要去給陸夫人和陸大人敬茶。”
明瀟:“…”忘了這茬。
“敬個…”屁字還冇說出口,明瀟閉了嘴隨即咬牙切齒的讓夏荷替自己漱洗,老子還能不去嗎?能讓原主背個冇有教養的名聲嗎?不能!
卯時一刻,明瀟整整齊齊的站在正堂門口,身旁站著剛從皇覺寺回來的沉穩乾練,深受原主的器重的大丫鬟冬雪。
“小姐,陸府也不太平,今日陸家四房都在,利益交錯,三房庶出,據說三房與四房不對付,二少爺這一脈中立,與幾房都不算親近,您…小心。”冬雪不愧是大丫鬟,速度極快的說了下幾房的關係好讓她心裡有譜。
“走吧。”明瀟彈了彈一角不存在的灰塵,嘴角微微上揚,眼神自信飛揚,略帶匪氣,這模樣…不像是敬茶,倒像是打架?
進了門,陸家老少都坐在正廳裡,聽到來人,齊刷刷看著她。
“二嫂好大的排場,讓大家等了這麼久。”不和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。
“妹妹不也剛進來麼?莫非我看錯了?”明瀟神色自若,不鹹不淡頂了回去,仿若無人,徑直走到上堂,溫聲行禮:“兒媳見過爹孃,幾位嬸嬸,弟弟妹妹。”-